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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以藏传佛教文化为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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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以藏传佛教文化为灵魂

分类:【地域文化】

以藏传佛教文化为灵魂(或说核心、指导)。可含五个方面的内容:

1. 以《大藏经》为代表的经籍文化。藏人大规模译经,起于公元8世纪,曾经组织过浩大的翻译队伍。早先以手抄本面世,至萨迦王朝执政时期出现雕版印刷。这一技术是直接从汉区引进藏土的,产生了很好的效果。此后又出现了石刻藏文《大藏经》。当然,在刊行形式上木刻版占主要成份,像那塘版、蔡巴版、里塘版、卓尼版、北京版、德格版等都是木刻,石刻版不多,目前可见到的有四川省石渠县和青海省甘德县的石刻《大藏经》在东吉多卡寺;该寺有400多年历史,原为一座帐篷寺院,1958年前有僧侣500多人。寺院的经籍、佛像等,都用当地所产的青石板雕刻而成。据有关专家估计,此地堆放的石刻《大藏经》石片有10万多片,且大小不一。

由于诵经、刻经、礼经是一项功德无量的尊佛内容,因此,《大藏经》的普及率也是较高的,寺院库藏书自不必说,连一些村寨也买一部《大藏经》存放起来。一些《大藏经》的内容成为寺院的必修课,僧人在接受、宣传这部浩繁的经籍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从《大藏经》的流传研究情况也可以看到这一点:公元1294―1307年,依据藏文《大藏经》,蒙古察哈尔部林丹汗将《丹珠尔》译成蒙文,进行雕版印刷;公元1790年,藏族著名学者土观劫吉尼玛等将藏文《大藏经》译成满文。

从现在掌握的一些资料看,外国人研究《大藏经》的历史也不晚。像匈牙利人乔玛(Csoma1784―1842),曾于19世纪就向国外读者介绍过藏文《大藏经》。自本世纪50年代开始,这种研究逐渐增多,除论文外,也有不少专著。现依据杨茂森先生的材料,分述如下:

[丹麦]哈尔著:《德格版和拉萨版甘珠尔比较表》,1962年。

[捷克]高马士著:《布拉格的甘珠尔和丹珠尔说明》,1962年。

[捷克]海涅斯著:《关于1742年刊藏文丹珠尔刻本的皇帝序言》,1962年。

[西德]梅色扎呵著:《关于原普鲁斯国家图书馆藏德格版丹珠尔》,1960年。

[意大利]图齐著:《西藏札记:1、藏文大藏经》,1949年。

[美国]比邵夫著:《甘珠尔及其版本记录》,1968年。

[美国]巴达拉耶夫著:《论不同版本的甘珠尔》,1968年。

[日本]壬生台舜著:《卓尼版、北京版、德格版和奈塘版,甘珠尔部分比较表》,1959年。

[日本]高崎直道著:《东京大学所藏拉萨版藏文大藏经》,1965年。

[日本]多田等观著:《论东京大学所藏的拉萨版藏文大藏经》,1960年。

[日本]高畸直道著:《影印北京版西藏大藏经:总目录索引》,1961年。

[日本]芳村修基著:《丹噶目录:西藏佛教典籍中一部最古的目录书》,1950年。

日本《大谷大学图书馆藏西藏大藏经丹珠尔勘同目录》,1967年。

[法国]考狄尔著:《巴黎国家图书馆藏藏文大藏经目录》,1909―1915年。

流往国外的《大藏经》也不少。如1924年,英国驻尼泊尔代表何德逊,通过拉萨运走全套《大藏经》;19世纪30年代初,俄国从外蒙古运走了部分《甘珠尔》,后又从北京盗走全部《甘珠尔》和又一版本的《丹珠尔》。时隔不久,北京版西藏《大藏经》(包括《甘珠尔》和《丹珠尔》)运往巴黎、东京。

藏文《大藏经》作为藏人经籍文化的代表,它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它不光是研究藏族文化的珍贵资料,也是研究印度古代文化的珍贵资料;不光是研究佛教的珍贵资料,也是研究东方文明的珍贵资料。

2.政教合一为特点的制度文化。藏族社会政教合一之滥觞可能很早,吐蕃时期就有赞普赤热巴由尊自己的导师娘?定埃僧和贝吉云丹等出家人为大相。9世纪中叶吐蕃王朝崩溃,小邦割据,为政教合一制度提供了良好的社会实践。五世达赖时成立甘丹颇章政权,标志着这一制度的正式确立。假如以往历史的政教合一形式是僧人参政的话,自五世达赖以后的政教合一制度,可以说是僧人主政,政教合一了。

从噶厦政府的组织系统我们也可以更清楚地认识这一点:

西藏最高的统治者为达赖喇嘛,其下设噶伦四人(三俗一僧),僧官噶伦居于首位。噶厦下设译仓和仔康两个重要机关。译仓意为秘书处,由四大仲译钦茂组成,全为僧官。凡僧官的使用调迁均由译仓提名,由噶厦转呈达赖喇嘛核准,达赖喇嘛的印信,也由译仓保管。因而译仓除受噶厦的领导外,也受达赖本人的直接领导。仔康是管理计政的机关,有四大仔本共同管理事务,仔本全为俗官,只受噶厦领导,实权较译仓为小,译仓和仔康之下尚设许多职能部门。在决定重大事情时,噶厦要召开僧侣官员代表大会,除了上述人员外,尚有三大寺、四大林等主要寺观的主持堪布参加。实际上由僧团左右政局。

由于政教合一这种制度,寺院在藏族社会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一个地区的寺院,往往是这一地区的政治中心和最高权力机构,起着政治导航作用。解放前的西藏,寺院占39.5%的耕地,像哲蚌寺有曲奚(chos-gzhis)185个,牧场300多处,农牧奴2万余人。除了寺院内部严格的等级制度外,曲奚的差巴毫无经济和政治地位可言。

3. 以活佛转世制度为特点的寺院僧侣文化。活佛转世制度起于噶玛噶举派僧人噶玛拔希,是一政治斗争和宗教斗争的产物。当格鲁派成为藏传佛教的导引教派,承用这一新生事物,建立了达赖、班禅两大活佛系统,强化此组织并得到广泛普及。就文化现象而言,此有三点十分重要:活佛转世制度的哲学基础为灵魂不灭观,人的生与死并没有根本的区别,对于灵魂来说只不过是变换了一种形式而已,藏传佛教思想在藏人意识中表现最为突出的也是这一观念。此为其一。其二,活佛的出现使神秘莫测的佛由“天界”下入人世,现实化,无疑这是雪域藏人对佛教世界的一个重要贡献。也使佛教教义由活佛这一直观的活着的神灵带入民间,其功效确实不凡。其三,寺院集团使活佛组织变得十分强大而统一,社会的统治权实际上仍然操纵在寺院和活佛手中。在这一文化特征中,僧人的数量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据第巴桑吉嘉措所著《黄琉璃史》介绍:公元1694年,前后藏、西康、阿里、山南、塔工土区各教派寺院1807座,其中格鲁派寺院534座,而至公元1733年(仅40年),达赖系统的寺院即增至3150座之多,格鲁派的僧人数也由原来的26789人,增至356230人,进入了鼎盛时期。民主改革前只有100万人口的西藏自治区,就有寺院2674座,僧人有15万众。

4. 以颂扬神佛、阐释佛理为主体的文学艺术。藏传佛教的这一特点十分突出。当我们步入藏传佛教的文化书院――寺院之中,就可以看到:佛、神、护法、度母等为主体的雕塑,以佛经故事为内容的绘画艺术,以阐释佛理为主体的诗歌、小说、文学理论和戏剧艺术。因为这些艺术的创造者是僧人,因此不少人也将藏族的文学称为“僧侣文学”;将美术、音乐、舞蹈等称为“寺院僧侣艺术”。然而,值得引起重视的是,此作为一重要特征是存在的,但不能将藏族文学(或藏族艺术)称之为“僧侣文学”(或寺院僧侣艺术)。因为,除寺院僧侣艺术外,藏族也存在着十分丰富的非僧侣的文学艺术;再则,僧侣(即佛教)的出现,在整个藏族历史中只是一个阶段(尽管这一阶段比较漫长),但它毕竟不是藏人历史的全部。否则,倘若称藏族文学为“僧侣(佛教徒)文学”,那么没有僧侣的苯教文化时期将如何理解?

5. 以礼佛、转经为主体的民俗文化。在多彩纷呈的民俗文化中,礼佛和转经是一遍见的重要内容,也是藏传佛教生活化的一个重要特征。在广袤的雪域大地上,从南到北,倘若仔细观察老百姓的日常生活,礼佛和转经占据了相当多的时间,有了初一、十五及节日的礼佛,有了平时和专门的转经礼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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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9/28 10:26: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