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佳人妙衣

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是一首人类美好爱情的绝唱，一幅反映社会政治、经济、道德诸多方面的巨大而深刻变化的历史画卷。故事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南方贵族的优雅生活被新生的强大的北方资产阶级打败，个人命运融进了时代的变革中，庄园、骑士、佳丽、奴隶主、奴隶、曾经的歌舞升平、曾经的闲暇安逸……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南方庄园梦的结束而终结，旷世的爱情也终于破灭，此情、此景、美妙的形象只可成追忆。

一、郝思嘉

郝思嘉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小说《飘》中的女主人公，郝思嘉的生活经历了战争、贫穷，亲人的生离死别等磨难。郝思嘉是个勇敢的女人，她始终是生活的强者。她服饰的变化正是她人生轨迹的真实写照。

(一)绿色衣装

第一章，郝思嘉同塔尔顿家的孪生兄弟坐在她父亲的塔拉农场阴凉的走廊里，她的美貌显得更明媚如画了。她穿一件新绿花布衣裳，长长的裙子在裙箍上飘展着，配上她父亲从亚特兰大给她带来的新绿羊皮便鞋，显得很相称。

第二章，她悄悄地走下屋前的台阶，便大胆地撩起那件绿花布裙，沿着石径向车道快快地跑去，只要那镶有缎带的小便鞋允许，她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的。

第五章，她床上一个匣子里放着一件苹果绿的镶着淡褐色边的纹绸舞衣，折叠得整整齐齐，这是准备带到十二橡树村舞会时穿的。她是全县跳舞最出色的姑娘，真是舞姿翩翩，美妙无比。她懂得怎样微笑才能使那两个酒窝轻轻抖动，怎样走路才能让宽大的裙子迷人地摇摆……

一件绿方格丝纹绸裙子，饰着荷叶边，每条荷叶边都镶入一根绿色鹅绒带子，这是她最中意的一件衣裳，因为它能让她的眼睛像绿宝石似的……

她穿过的那件绿衣布衫，只有小小的泡袖，领口低得像件舞衣，可是，除了这件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好穿了……

那件绿花布衫的腰围需要束腰了，郝思嘉照嬷嬷的吩咐，紧紧抓住一根床柱，站稳了身子，嬷嬷狠狠地使劲拉着、抽着，直到束着鲸须带的小小的腰围收得更小了，她眼睛里才露出骄傲而喜悦的神色……

嬷嬷把那件码细纱布做的绿花裙子加在小山似的衬裙上，然后把低领胸衣的后背钩上，告诉她，在太阳底下你要把披巾披在肩上，热了也不要把帽子摘下来。

第六章，郝思嘉坐在屋后那株大橡树树阴下，一张高高的花梨木褥榻上，她衣裙上的荷叶边和皱襞向周围荡漾着，底下那双绿羊皮软鞋露出了大约两英寸的样子，这是大家闺秀坐着时双脚所能露出的最大部分。

第七章，郝思嘉穿着那件苹果绿的二朝服(二朝服指结婚第二天穿的衣服)，站在十二橡树的大客厅里。

第九章，郝思嘉什么也不说，然而她的心紧缩得有点疼痛，如果她不是寡妇而是从前的郝思嘉?奥哈拉就好了。穿着苹果绿衣裳，胸前飘着深绿色天鹅绒饰带，黑头发上簪着月下香，袅袅婷婷地走在外面舞场里，那她就会领那场弗吉尼亚双人舞，一定会这样。

第十三章，白瑞德拿着一只装璜漂亮的帽匣子来了，这时他发现郝思嘉一个人在屋里，便把匣子打开，里面用一层薄绢包着一顶非常精致的帽子，郝思嘉一见便惊叫起来。这是用暗绿色塔夫绸做成的，里面衬着淡绿色水纹绸，而且，这件绝妙精制品的帽檐周围还装饰着洋洋得意似的鸵鸟毛呢。她飞也似地跑到镜子跟前，把帽子噗的一下戴到头上，把头发往后推推，露出那对耳坠子来，然后系好带子。那淡绿色衬里更把她的眼睛辉映成深翡翠一般闪闪发亮了。

第二十九章，她能够冷静地回想起，漂亮的郝思嘉穿着绿色摩洛哥山羊皮便鞋，荷叶边散发着薰衣草的清香。可是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那个女孩子，那个佩着香囊，穿着舞鞋的姑娘悄悄地溜走了。留下来一个瞪着绿眼睛的女人，只剩下这片毁灭不掉的红土地了。

第三十二章，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裙，把补过的衣褶摊在手里看着，她怀着期待的心情想起她服丧后第一次出门时穿的那件有荷叶边的绿衣裳和他带来的那顶羽毛装饰的绿色帽子，这些得到了白瑞德的连声赞赏。我说可以把那帘子的缎子衬里做条裙子，上面的花边可以拆下来，镶短裤边。

第三十四章，她要穿戴用她母亲的天鹅绒窗帘和公鸡尾毛做的衣帽，动身去征服世界了，她拿起爱伦的那条羊毛披肩围在自己身上，可是它那些暗淡了的方块的颜色与苔绿色的衣裳极不协调。

第三十四章，第二天清晨，她戴上那顶装有华丽的羽饰的帽子，跑到皮蒂姑妈房里，在穿衣镜前装扮起来，她看上去多么漂亮啊，那几支公鸡毛赋予她一种俏皮的神气，而暗绿天鹅绒帽子更使她的眼睛分外增辉，几乎成了翡翠色了。

第三十六章，她身上那件经嬷嬷洗得干干净净的绿色长袍，衬托出她苗条的身段，更显得纤腰楚楚。

第三十八章，她把那条膝毯拉得高高地围着她的肚皮，那双戴手套的小手紧紧抱住膝盖，皮蒂姑妈给她做了一件漂亮的绿色短斗篷，可以遮住她的体形，还做了一顶绿色的扁平帽，和她的眼睛正好相配，她总是穿着这些得体服装出去做生意。

第四十三章，郝思嘉抱着孩子来到侧面的回廊上，在一片有阳光照耀的地方坐在了摇椅上，她身穿一件崭新的绿色薄长裙，裙上镶着许多波浪式的黑色花边，头戴一顶新的网眼便帽，这都是皮蒂姑妈给她做的。

第五十三章，那天下午郝思嘉动身到店里和木料场去之前，穿了一件暗绿的可以闪闪发光的塔夫绸长衣，它在灯光下会变成淡紫色，还戴了一顶浅绿色的新帽子，周围装饰着深绿色羽毛。

第五十三章，结婚前的郝思嘉坐在一棵橡树底下，周围有十多个小伙子围着，她穿着一件带小绿花的白衣裳，肩上披着白色的网织围巾，脚上穿的是带黑色饰边的小小的绿便鞋，头上戴一顶意大利麦辫大草帽，上面还有长长的绿色飘带。

郝思嘉从少女的清纯到少妇的成熟，绿色伴随着她所有灿烂的日子。绿色是郝思嘉的服饰特征; 绿色是郝思嘉的性格特征。绿色是欢快的; 绿色是纯真的; 绿色是开朗的; 绿色是自然的。自然、开朗、勇敢性格的郝思嘉还带着绿色的任性与张狂。

(二)黑色丧服

第七章，郝思嘉站在车厢门口下面的那个梯级上，她穿着黑色丧服，绉纱披巾几乎飘垂到了脚跟，那纤弱的身材还是相当漂亮的。

第九章，郝思嘉刚刚17岁，就得像只乌鸦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一身黑衣服的袖子长到手腕，纽扣一直扣到下巴底下，没有一点花边或饰带，除了母亲给她的那枚黑玛瑙胸针以外，没有任何珠宝之类的东西。

第十三章，郝思嘉每次参加社会活动，白瑞德总是指出这同她身穿黑色丧服是不协调的，他喜欢鲜艳的颜色，因此郝思嘉身上的丧服和那条从帽子一直拖到脚跟的绉纱头巾使他感到既好玩又不舒服，可是她坚持穿戴这些服丧的深色衣物。

第四十七章，郝思嘉一边这样想，一边跑回房去了，理了理头发，并把黑色紧身衣的扣子一直扣到脖子底下，又把皮蒂姑妈给她的和丧服配套的别针别在领口上。

黑色本来不属于性格坚强、开朗的郝思嘉，但命运却偏偏安排给了她的丧夫和丧女。这代表封建礼教的黑色丧服，依旧裹不住郝思嘉。她那勇敢追求自由的心，就像岩石缝的绿色小草，顽强地滋生着、蔓延着、生长着……

(三)其他服饰

从八点钟开始她一直在试衣裳，试一件丢一件，又灰心又恼火，穿着镶边的宽松内裤，紧身布褡和三条波浪式的镶边布衬裙站在那里，那些被她舍弃的衣服成堆地丢在地板上、床上、椅子上，五彩缤纷，一片凌乱。配有粉红长饰带的那件玫瑰红薄棉布衣裳很合身，可是去年夏天媚兰穿过了。那件泡泡袖、花边领的黑羽缎衣裳同她白皙的皮肤十分相称，不过她穿在身上显得老成了一点。那件淡紫色的条纹细棉面的，配上宽宽的镶边和网缘，倒是十分漂亮，可是这对她的身段很不合适。

第九章，真可惜，她再也不能穿这种颜色了，即使服丧期满了也不能穿。那么，就只能穿倒霉的老灰色，穿褐色和淡紫色了。

第十二章，郝思嘉穿一件缝得很朴素的白色稀松棉布的希腊式长袍，腰上束一条红蓝两色的带子，一只手里擎着星条旗，另一只手拿着查尔斯和他父亲用过的那把金柄军刀，授予跪在面前位置的亚拉巴马人凯里?阿什伯恩队长。

第二十四章，郝思嘉撂下手里的缰绳，把自己的裙子提起来，底下那条镶花边的衬裙又漂亮又完整，那是她唯一的一条了，她解开腰带，把衬裙脱下来，双手使劲揉搓着那些柔软的褶子，这花边和亚麻布，是白瑞德用他通过封锁线的最后一艘走私船，从纳索给她带来的。

(四)破烂衣裳

第十六章，他两只眼睛打量着她身上那件补缀过的浅紫色印花布衣裳，上面满是汗渍和污斑，后者显然是护理伤员时沾上的。

第十八章，郝思嘉那件淡紫色印花布衣裳是刚刚浆洗过的，现在已沾满了鲜血、污秽和汗渍。

第二十五章，嬷嬷的那顶旧遮帽尽管褪色了但还干净，挂在后院走廊的钉子上，郝思嘉戴了它。郝思嘉如今弄得憔悴不堪，衣衫褴褛，饿着肚子到邻居园子里去寻找吃的了。她在低低的河岸上坐下来，脱掉破鞋烂袜，把一双发烫的脚浸在清凉的河水里。

第三十一章，郝思嘉、奥哈的手已经冻僵了，便停下来使劲搓搓，同时将双脚深深踹入裹着脚的旧棉絮里。她的拖鞋后跟实际上早已磨掉，只好用碎毡片垫起来，毡片尽管可以使脚不直接踩地，但已起不了多少保暖作用。

第三十五章，雨水很快淋透了皮蒂姑妈那件薄薄的外套，弄得它湿乎乎地贴着她的身子，她知道那件天鹅绒新衣也快糟蹋完了，至于帽子上的羽毛已水淋淋地耷拉下来。

第三十五章，她的衣裳尽管湿了，但至少是完整而簇新的。除了范妮那件白缎子结婚礼服，她这件实际是晚会上唯一的一件新衣裳了。

(五) 饰物

第一章，这身衣裳把腰肢衬托得更完整，加上里面那件绷得紧紧的小马甲，使她的发育得很好的乳房便跃然显露了。

第五章，父亲为自己穿着漂亮裙子，打着可笑的小花阳伞的三个女儿感到骄傲。

第十六章，郝思嘉手里拿着一把梳子，站在镜前，嘴里塞满了发夹，正在试着做一种新的发型，这种发型是梅贝尔最近在里士满探望丈夫时学到的，名叫： “老猫老鼠小耗子。”这要把头发从当中分开，每一边又分成逐渐减少的三绺，最大的一绺紧靠中分线，算作老猫，老猫和老鼠很容易就安顿好了，可小耗子，总是想从发夹中溜出来，恼火得很。

第二十一章，郝思嘉从搁板上一把抓起她的宽边草帽随手扣在头上，她对着镜子机械地理了理几绺松散的头发。但好像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影像。

第三十四章，她把从塔拉带来的那副钻石耳环伶俐地穿进自己那两只穿过耳朵眼的耳垂上，她用皮蒂姑妈那个海豹皮手筒，将自己的手戴在里面。

第四十八章，那可爱的小帽子简直不像帽子，而是一个扁平的小玩艺儿，斜着搭在一只眼上，上面别着花呀，果呀，走起路来羽毛跳跃，丝带飘动。郝思嘉的头发像印第安人的头发一样硬，小帽子压不住，她买过一些假的发卷，想用来衬一下，可惜都让白瑞德糊里糊涂地烧掉了，还有修道院里做的精细内衣，实在可爱，而且买了那么多套，还有一件件睡衣、睡袍、衬裙，都是用最细的亚麻布做的，上面绣着华丽的图案，纳着细碎的小褶，还有白瑞德给她买的缎子拖鞋，后跟有三寸高，玻璃大鞋，闪闪发光，长统丝袜有十几双，没有一双是棉筒的，真阔气呀!

第四十九章，白瑞德给她的衣服更使她兴奋，流行的式样非常新颖。裙子从前面向后在腰垫处收拢，腰垫上装饰着花环、蝴蝶结，还有波浪形的花边，她刚结了婚，打扮得花枝招展。

第五十章，郝思嘉终于又能出去活动了，她让卢儿帮她穿胸衣，绳子尽量地多勒紧，然后用尺量了量腰身。

第五十四章，她在衣服外面围上一条披肩，匆匆出来走进黑暗的门厅里，走下楼梯。

(六)总结郝思嘉的服饰特征

郝思嘉是美丽的，她的美丽是用绿色装点的。新绿花布衣裳、新绿羊皮便鞋、绿花布裙、苹果绿的镶着淡褐色边的纹绸舞衣、装饰着荷叶边的绿方格丝纹绸裙子，每条荷叶边都镶入一根绿色鹅绒带子、束腰的绿衣布衫、码细纱布做的绿花裙子、那件苹果绿的二朝服、穿着苹果绿衣裳，胸前飘着深绿色天鹅绒饰带、暗绿色塔夫绸面，衬着淡绿色水纹绸的非常精致的帽子、绿色摩洛哥山羊皮便鞋、有荷叶边的绿衣裳、羽毛装饰的绿色帽子、苔绿色的衣裳。绿色是郝思嘉服饰的特征颜色; 也是郝思嘉最爱的服饰颜色。郝思嘉人生之路，所有生机勃勃的日子，都是有绿色相伴的日子。

黑色孝服是郝思嘉非常讨厌，却不得不穿的衣服。穿黑色孝服的日子是郝思嘉生命中最阴暗的时期。黑色孝服和孝服附带的礼教压抑了郝思嘉真率的性格，这是命运对她的安排，想躲都躲不掉。

贫穷和艰苦的日子里，那件补缀过的浅紫色印花布衣裳、破鞋烂袜、那顶褪色了的旧遮帽、早已磨掉后跟的拖鞋用碎毡片垫起来。

粉红长饰带的那件玫瑰红薄棉布衣裳、那件泡泡袖、花边领的黑羽缎衣裳、那件淡紫色的条纹、细棉布、白色稀松棉布的希腊式长袍。这些衣服只是郝思嘉衣服的补充部分，她还常常能找到各种借口不穿。

郝思嘉的服饰形象的变化，经历了由绿色、黑色、杂色、破烂衣服再到绿色的过程，她服饰的变化，是她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的外部表征。如果说，绿色是她的阳光的日子，那么从黑色开始，命运的厄运就向她袭来，那些破烂衣服便是她的深重灾难。但是，思嘉是坚强的，她没有向命运屈服，她依旧选择穿绿色衣服，去征服世界。最后她穿起用母亲的天鹅绒窗帘改制的绿色衣帽，拿起母亲的那条羊毛披肩围在自己身上，尽管披肩上方块的颜色与苔绿色的衣裳极不协调，但那是她心中不落的太阳。

二、白瑞德

白瑞德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小说《飘》中的男主人公，在郝思嘉的生活经历中，白瑞德始终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他是服饰考究的花花公子，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第九章，他穿一套黑色毛葛衣服，个子高高的，凌驾于近旁那些军官之上，肩膀很宽，但往下便渐渐瘦削，形成一个细细的腰身和一双小得出奇的脚，脚上是锃亮的皮靴，他那一身纯黑的衣服，一件带褶边的漂亮衬衫和一条笔挺的直罩脚背的裤子，显得有些同他的体态和面容很不相称，因为他修饰得像个花花公子，把一套纨绔子式的衣裳穿在一个强壮和隐隐流露危险性而斯文气很少有的身上了。他的头发乌溜溜的，两撇小小的黑髭修剪得十分精致。

第十二章，郝思嘉觉得还从没见过像他身上穿的这么雅致的淡米色方格花呢的裤子，至于他的那些背心，则都是十分漂亮的货色，尤其那件白纹绸上面绣有小小粉红蔷薇花蕾的，更是精美无比，这样的衣着配上潇洒的风度，倒显得非常相称而不徒见华丽。

第十六章，而且他穿着讲究，上衣和裤子是用同样的料子做的，非常合身，不像别人穿的那样要不松松垮垮，要不就绷得紧紧的迈不开步，而这套衣服还是新的，一点也不显旧。

第二十三章，他穿得整整齐齐，像要去参加跳舞会似的。雪白的亚麻布外衣和裤子熨得笔挺，绣边的灰色水绸背心，衬衫胸口镶着一点点褶边。他那顶宽边巴拿马帽时髦地歪戴在头上，裤腰皮带上插着两支象牙柄的长筒决斗手枪。外衣口袋里塞满了沉甸甸的弹药。

第三十六章，原来是白瑞德?巴特勒，他身着簇新的衣服和大衣，一件时髦的披肩在他那厚实的肩膀上往后飘着，当他俩的目光相遇时，他摘下头上那顶高帽子，将手放在胸前有皱褶的洁白衬衫上，深深鞠了一躬，他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在那张褐色的面孔衬托下显得分外触目，他那双大胆的眼睛在她身上搜索着。

第四十七章，白瑞德郑重其事地穿着一身黑衣服，衬衫上镶着褶边，而且是浆过的，一切举止也都符合一位老朋友向失去亲人的人表示慰问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周到，甚至到了可笑的地步。

第五十章，白瑞德身穿绸浴衣，正懒洋洋地坐着吸烟。

第五十四章，他没穿外衣，领结垂在衬衣领子的两旁，衬衣敞开，露出了胸脯那片浓厚的黑毛，他的头发乱蓬蓬的，一双充血的眼睛细细地眯着。

白瑞德的着装无疑是讲究的，他很注意修饰自己。他的衣服是当时当地的极品。尽管郝思嘉很不喜欢他，却也无法不去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