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薛福成 |
类别 | 中文百科知识 |
释义 | 171 薛福成他是近代早期维新派的重要思想家。他的经济思想也同王韬等早期维新派一样,具有反抗侵略、要求变法和发展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等鲜明特色。他曾于1889年出国,先后为英、法、意、比四国出使大臣,他亲眼目睹了西方国家工商生产和活动情况。因此,他著书立说,大力宣传机器工业的优越之处,主张中国建立发展机器工业,达到国家富强之目的。他认为西方“立国以商务为本”,中国要想强盛也必须彻底抛弃重农抑商的封建传统。他认为商是现代资本主义经济的中心,“握四民之纲”,发展商业,“士可行其所学而学益精,农可通其所植而植益盛,工可售其所作而作益勤”。主张以商为中心发展中国的资本主义工商业,后来又提出了“工实尚居商之先”的论断。他曾经是一个绝对人口过剩论者,认为清代中期以后,中国人口已多到无法应付的境地,曾提出“非移民国外不足以补偏救弊”。后来,他目睹了西方国家发展近代工商业以解决人口过剩问题的事实,也主张“用机器殖财养民”,即发展大机器工业,解决中国的人口过剩问题。 045 薛福成1838—1894清末外交官。字叔耘,号庸盦,江苏无锡人。初入曾国藩幕府,后随李鸿章办外交。1879年著《筹洋刍议》,主张改革政治,发展资本主义。1889年以左副御史身分出使英、法、比、意四国。针对清政府外交上的弊病,建议:“宜厚于交往,严于交涉。”认为中国“三拜九叩首”礼,是“虚礼而受损非计之得也”,其建议是中国外交史上一次重要改革。 166 薛福成1838—1894近代散文家、外交家。为“曾门四弟子”之一。其文长于议论,既洋洋洒洒,又谨严有序,有较强的说服力。亦长于叙事,行文明晰流畅,善作剪裁,描写生动,《出使日记》中的《观巴黎油画记》传诵尤广。著有《庸庵文集》。今人编《走向世界丛书》收入其 《出使日记》。 薛福成1838—1894Xue Fucheng近代散文家、外交家。字叔耘,号庸庵。江苏无锡人。自幼受时代潮流影响,轻视时文,不为诗赋,致力经世致用之学。曾入曾国藩幕府,参与洋务,后随李鸿章办外交。中法战争中,任浙江宁绍台道,击退法军进攻。晚年出使英、法、比、意四国。为文学亦要求经世致用,辞有义法。继承桐城派古文传统,又不受其束缚。有政论、史论,雄辩谨严,针砭时弊。文以《筹洋刍议》最有名,表达通过变法,革新政治、振兴工业的主张。另有记叙文字,叙述生动,载事翔实,兼有文学价值和史料价值。著作编为《庸庵全集》。 薛福成1838—1894字叔耘,号庸盦,江苏无锡人。同治六年(1867年)初入曾国藩幕府,后随李鸿章办外交。同治八年(1879年)撰《筹洋刍议》,主张独立自主外交政策,兴办工商业,提出变法主张。中法战争期间,任浙江宁绍道台,与提督欧阳利见在镇海击退法舰进攻。光绪十四年(1888年)任湖南按察使。次年出使英、法、比、意四国公使,赞成君主立宪制度。认为“无君主、民主偏重之弊,最为斟酌得中”。主张鼓励工商立国,效仿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工商业,用机器“殖财养民”;强调工商业不振,则中国终不可富,不可强。体现了他的改良主义思想。 薛福成1838—1894字叔耘、号庸庵,江苏无锡人,清末外交家,改良派思想家。早年为曾国藩的幕僚,后任浙江宁绍台道和湖南按察使等职。晚年以三品京堂出使英、法、意、比四国,为清朝重要外交使臣。他的思想经历了一个从洋务派到资产改良派的过程,同样,他的人口思想也经历了一个从“绝对人口过剩”到“殖财养民”的过程。最初,薛福成与汪士铎等人一样,认为中国人口增长过快,而生产资料、社会财富已到了不能再增加的地步,已经到了“昔供一人之衣食,而今供二十人”(《庸庵文外编》卷一),认为中国人口迅速增长是人民贫困的绝对原因。说什么中国土地已“垦辟无余”、“人无遗力”了 (《庸庵文外编》卷一),只有靠移民出国解决人口问题。薛福成出使欧洲后,改变了人满为贫的观点。他研究欧洲土地并不多,人口密度也很大,但民不贫,认为是“为能漫其生财之源也”(《庸庵海外文编》卷三)。为此,提出国家的贫富,关键不是人口多少,而是生产是否发达。认为要解决人口贫困的问题,必须“殖财”,重“漫财之源”。当务之急是发展大机器工业生产。提出 “用机器殖财养民”(《庸庵海外文编》卷三)。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抵制西人势力的扩张,于强国、富商、养民皆有利。虽然薛福成对资本主义制度人口过剩的问题认识不到,但他开源殖财养民的观点与前人相比,有明显的进步。另外,在人口质量方面,薛福成以为人口质量表现在外形和内智两个方面。而影响人口质量的因素,主要是人种和地域条件。他认为人种分贵贱,中国人和欧洲人是高贵人种,所以人口质量高。他还认为,处于地球温带的人口质量最高、热带人多而无才,质量差。他说: “大抵地球温带,为人物精华所萃。寒带之极北,则人物不能生。热带之下,人才不生”(《庸庵海外文编·赤道下无人才说》)。薛福成虽然能从“内才”、“外形”两方面全面地分析人口质量,但认识不到人口质量的高低的主要因素是生产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至于人种贵贱论,肯定是荒谬的。 薛福成清末资产阶级改良派思想家。认为人口的迅速增加,其结果是“昔供一人之衣食,而今供二十人”;“昔居一人之庐舍,而今居二十人”(《庸庵文外编》),人民生活日益贫困。只有学习西方经验,广开财源,才是解决人口问题的良策。“西洋富而中国贫,以中国患人满也。然余考察欧洲诸国,通计合算,每十方里居九十四人,中国每十方里居四十八人,是欧洲人满实倍于中国矣,而其地方膏腴又多不逮中国。以逊于中国之地,养倍于中国之人,非但不至如中国之民穷财尽,而英法诸国多有饶富景象者,何也?为能浚其生财之源也”(《庸庵海外文摘》)。为此,他主张发展资本主义工商业和交通运输业来增加人口的就业机会,并向国外移民,输出劳务,达到“于中国之外,又辟一、二中国之地,以居吾民,以养吾民”的效果。他还十分重视人口的质量,认为人口质量有高低之别。质量高,其面目“文秀”、“白生”。体格“魁健”,才智过人;质量低,则“面目黝黑,形体短小”,“筋力”不勤,“神智”昏懦等。参见“历史”中的“薛福成”。 薛福成1838—1894清末改良主义思想家、外交官。字叔耘,号庸庵,江苏无锡人。初以副贡生参曾国藩戎幕,继随李鸿章主办外交。1884年调任浙江宁绍台道,在镇海抗击法军。1889年任出使英、法、比、意四国大臣。主张变法自强,实行君主立宪,发展资本主义工商业。著有《庸庵全集》。参见“人口学”中的“薛福成”。 薛福成1838—1894字叔耘,号庸庵。江苏无锡人。近代散文家,外交家。著有《庸庵全集》等。他曾师事曾国藩,是“曾门四弟子”之一。他推崇桐城派,长期与桐城派文人为伍,但却比较注意“经世致用”之学,极力提倡向西方学习,主张“彼之所长我皆夺而用之”。他认为“变法”是历史进程中的必然规律,只有实现“迭变之法”才能“变古以就今”。他驳斥了封建顽固派的那种效法西人是用夷变夏的谬论,指出语言、风俗,中外是不同的;“假造化之灵,利民生之用”,中外则是相同的。他认为中国的士大夫只在八股、试 、小楷上耗费时日,“所习非所用,所用非所习”,实际上是一无所能。因此他呼吁“变旧法”,“除积弊”,主张“治术学术”要“专精”,甚至还提出要改变科举旧制的要求。这些观点在当时都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他也不可能摆脱孔孟之道的羁绊,“舍儒教,吾谁与归”,则反映了他思想的落后和保守。在散文创作上,他虽也曾高谈“义法”,但却很少去写那些“阐道翼教”的敷衍应酬文章。他著作的文字别具一格,不仅没有酸臭的八股腔调,而且还突破了桐成派古文的清规戒律,把散文的写作与现实密切地结合起来了。他的作品,对近代散文内容的改革,形式的解放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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