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善与恶、快乐与痛苦的混合物

18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关于人论的著名论题。他认为，人人都生来具有一种相当强烈的倾向，即喜爱统治、财富和欢乐，并且对于懒惰有很大的兴趣；人人都愿意得到别人的金钱、妻子或女儿，做别人的主人。因此，人的自爱心是人的本性。但伏尔泰又认为，人对同类的爱和怜悯之心也是人生来具有的感情，这也是人的本性。这是因为，人们之间是互相需要的，只有在满足彼此之间需要的相互联系之中，人类才能生存下去。人的自爱之心，追求快乐和自我保存的欲望，使人们必然互相发生联系，以便更好地自爱自保。伏尔泰认为，正是对自己的爱助长了人们对他人的爱；正是由于人们相互的需要，才会有个人对人类的贡献，形成了爱他人之心，构成了人类社会的基础。伏尔泰还认为，在人的既自爱又爱他人的双重本性中，自爱心是极其强烈的，利己心往往会压倒利他心。这就使善与恶、快乐与痛苦混合在一起，必须借助于法律和道德才能得以调整。